还有,你与苏强之间做的交易又因为什么?
即便你来自上州,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府宅的嫡女罢了,你的权利还能大过上州的皇室不成?”
易棠冷笑,心想先让你嚣张一会儿。
到时候我让你笑着进来,哭着出去。
“彼岸花,既然连你都知道,那就说明这东西你唾手可夺,怎么就是我带进去的?”白景天喊道。
“白景天做了事,总会留下痕迹的,你以为偷偷打扫干净,彼岸花不会在你身上就留点东西吗?你控制,陛下这事情该怎么算?”
易棠仔细瞧着她的神情,发现白景天有一瞬间的慌张。
身后的几个人却突然愣。
赫淮急忙问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陛下被一种药粉迷了心智,刚才所言都不是发自内心,而这位白小姐之所以坐在这里信誓旦旦,想让陛下给她做主,你觉得是什么?”
易棠钳制住白景天的下巴,紧接着另外一只手拎着她的衣领,随手将她从凳子里拎出来。
在幽帝浑浑噩噩的时候,推到了他面前,赫凉川便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掏出了一把匕首,在白景天恶狠狠的咒骂中,随手划破了她的手指。
滴滴嗒嗒的血流了下来,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刚刚神情有点不对劲的幽帝,醒了过来。
“你们这是在干甚?”
赫淮冲上前。
“父皇,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,有没有头疼或者浑身无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