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有房有车,无父无母胜利的西门吹雪被带去洗漱了。

    换上新郎的婚服,他即将举行一场和云琳的婚礼。

    婚礼,石观音永远知道如何令男人痛苦。

    如果云琳是她儿子的挚爱,那么比起云琳和别人上床更痛苦的,就是在上床之前,他们有过一场盛大的婚礼。石观音甚至想好了将云琳和西门吹雪结发后剪下的信物送给无花,那样她就能看到无花痛苦又扭曲的表情。石观音喜欢欣赏男人痛苦又无能狂怒的模样,如果那个人是她的儿子,那只会令她更加愉悦。

    其实石观音更想将云琳的初夜元帕送给她的便宜儿子,只可惜这两人在寺庙里偷情多日。石观音自信这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,也没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自家儿子本就不是个君子,做不到看着云琳在眼前却不吃到嘴,所以她从没有想过云琳不是处女。

    这事,别说石观音,云琳也想不透。

    云琳自忖爱是做出来的,如果做不出来,就催眠出来。

    无花这人,没和她做过,也没接受她的催眠,就这么一场纯情的千金小姐俏和尚的戏码,即没有广电检查,也没有网警扫黄,怎么就偏偏走的是全年龄剧情呢?

    对镜贴花黄的云琳想不透,索性不再想了。毕竟马上就有新的男人可以睡了,有了新欢,那块没吃到嘴的旧爱就可以暂时放一下了。

    换上喜服的云琳格外的漂亮,她盖着盖头,在女弟子的搀扶下上了花轿。

    花轿里坐着一名男子。

    男子名叫陆小凤,刚被洗了香香,洗掉了一身的跳蚤和泥土,据说用了足足十桶水,才变得如今这副风流倜傥的模样。

    陆小凤显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格外的期待。

    这是,云琳的催眠。

    她想要给自己一场与众不同的婚礼。

    与众不同的婚礼一:

    新娘上花轿,需要伴郎蹲在一旁舔弄她的小穴,为她湿润小穴,为之后的洞房花烛做准备。

    云琳迈上花轿,帘子放了下来,陆小凤跪在地上,掀起云琳的裙摆,脱下她的亵裤,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,伸出舌头舔弄起来。

    云琳的花谷间有着淡淡的幽香,小穴柔软粉嫩,轻轻舔弄就会颤巍巍的流出花液,花液甘甜,陆小凤舔弄起了兴趣,舌头来来回回的在花穴间抽插,引出更多的汁水,被他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