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钟后，方墨停下脚步，身后的苏方随后停住。
两人此时已经来到了方墨每天上学放学时，都会刻意路过的那块河堤小道。
这里距离市区有些远，平时都没什么人会来，更不要说现在晚上接近九点。
现在四下无人，只能看到远处城区里的灯光明亮，隐隐约约听到那边传来的人声鼎沸，倒是显得这里更加幽静。
方墨放下背包，指着周围向苏方道“我每天都会专门从这里走一圈，就是因为这里够清净，我可以在这里随便锻炼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苏方看看四周，微微皱了皱鼻子。
“臭。”
方墨一怔，随即大笑。
“哈哈，没错，这里是有点儿臭。毕竟这里有下水道嘛，那不臭才怪了。不过也正是因为臭，所以这里才没人来。反正这地方够开阔，还安静，也没人会看到，应该可以让你放心大胆地发挥了。”
苏方点点头，显然认同了方墨的判断。
她又看看左右，再转头看着方墨。
“你想看什么？”
“什么想看什么？”方墨愣了愣，随即反应过来。“哦，你问我想看你施展什么功法？这个嘛……你不用问我，我反正不知道入微境10阶应该是什么样子，你随便让我看看就好，我只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
苏方歪着脑袋，手指点着下巴，认真思索起来。
她虽然不是那种标准意义上的美女，但在朦胧夜色之下，摆出这个姿势来，配上她脸上一贯挂着的有些呆呆的表情，倒是显得颇有些可爱。
这样想了一会儿，苏方忽然一拍双手，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她想方墨挥了挥手。
“让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