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郁琤与郁氏长房的两个兄弟在酒楼中相聚。

    一行人吃着酒,郁琤问了些郁瓒的情况,听闻郁瓒已恢复无碍,此刻仍不急于去见郁瓒。

    几人侃侃而谈,郁琤只神情散漫地临窗饮酒,并不怎么在意。

    只是其中一个友人酒兴上了头,突然就谈到了女人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这世上?的女子,不管是老的还是嫩的,她都是越调/教越乖巧!”

    郁琤捏了捏酒杯,留神听了一耳朵。

    堂弟郁琢说道:“没错,之前?我宠爱一个小妾,宠得无法无天,非要闹着去闯荡江湖,我不过?是冷落了她一段时间,她就立马认清了自己,这才乖乖地收心在屋里伺候着我,再没有闹着要去闯荡江湖了。”

    堂兄郁瑕摇了摇头,“我家妻儿向来温柔,叫我从无这些烦恼。”

    郁琢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,“这就是大兄跪搓衣板的理由?”

    在场的其他男人都颇是震惊地看向郁瑕。

    郁瑕顿时面红耳赤,恨不得把郁琢的嘴巴给?缝上?。

    郁琤见状心中暗暗摇头,男人做到了这个地步也实?在是太失败了。

    不仅管教不了自己的女人,还反过?来给女人跪搓衣板?

    真没想到,他堂兄看着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,背地里竟然是个耙耳朵。

    郁琤心想,他要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解了腰带自尽去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到了玉鸾,更是无奈地饮了杯中酒水。

    真有那一天,别说跪搓衣板,只怕自己稍稍冷脸,她都要看他脸色过日子。

    她就是这样,他若是掉了根头发,她指不定都要心疼他半天。

    让他跪搓衣板,岂不是要让她心疼到哭瞎了眼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