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要学习？抓紧时间。”景惜微顿，说完这句话之后走得更快了。
“学习不差这一会。”汤琛陆按住她的肩，大步一迈，转身挡在她面前。
景惜沉着脸，撇开了头。
“学习这种事情不需要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，纯属浪费时间。”
“浪费时间？”景惜听到这句话绷不住了，气呼呼说道，“你觉得轻松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！凭什么说学习是浪费时间，你什么都不懂！”
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了。
“我最讨厌你这种人。”
汤琛陆微微一愣，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想要帮她擦眼泪，指尖碰到晶莹的泪珠却又像见到什么稀奇事物似的抬起来看了看，将泪珠碾磨在两指之间，再次抬头景惜的脸上已经挂满泪珠。
他纵容又无奈地叹息。
“看来我也不是那么绅士，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？”
景惜横了他一眼，“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汤琛陆苦笑，“大概是吧。”
这次他没有犹豫，抬起手按住她的面庞，用大拇指帮她擦掉了眼泪。
“这么能哭？”
这个姿势太像小时候父亲给女儿擦眼泪，景惜心底那种莫名的羞耻又出现了，就像上次被汤琛陆抓到自己在考试睡觉一样的感受。对方总是发现自己最窘迫的一面。
景惜挣脱掉他的手，
“好了。我自己擦。”她从包里掏出纸巾，擦拭眼角。
汤琛陆双手被挥开，在空中停留一会，只能再次插进裤子口袋里。
只是这时候指尖多了几分粘腻湿润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