笃秋曼靠坐在医院走廊的凳上,泪水在眼眶打转少许片刻还是流淌下来,泪珠划过脸颊悬在下巴尖,眼瞧要滴落,一只手托住她整张脸扬起,拇指顺便轻轻擦去泪水,宛如沉睡的水般冰凉。

    “别哭,我来了,”等候多时的男人朝她微笑,这刻少女的心房仿佛有把火点燃,温暖万分。

    边擦拭眼泪又不停哭泣的,笃秋曼十分惶恐“我真的很怕”

    宋晓虎一根手指抵在她嘴唇上不让多言,“先带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一路跟来的绍肖彤默不作声也随他进病房看望,对于这个陌生女人的出现,笃秋曼无暇注意她此刻所有心思都在父亲身上。

    病房内,笃秋曼父亲躺着昏迷不醒,床边坐着一女人,约莫四十来岁,正攥着床上男人的手强忍不让自己苦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妈,这就是我之前说过能借钱给爸治病的同学,宋晓虎。”

    女人连忙起身抓住宋晓虎双手,边抽泣边感激说道,“谢谢你能帮这个忙,可还是劳烦你白来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见笃秋曼母亲眼眶红润泪止不住的流,宋晓虎紧锁眉头忙问,“阿姨,叔叔到底什么病?”

    “大夫说是心脏方面,可找不到准确病源。”说到这,笃秋曼母亲终于忍不住,嚎啕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笃秋曼抽泣说道,“我爸这是积劳成疾晕倒的,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这个时候,有人推门而入,宋晓虎不陌生正是之前治疗自己的主治医生张大夫。

    “呦,怎么你也这?”

    宋晓虎出于礼貌客气笑了笑,“这是我同学。”

    “大夫,我爸到底是什么病?”笃秋曼楚楚可怜模样惹得任何人都会产生同情心理。

    张大夫将诊断结果递给她,郑重说道,“实在抱歉,你父亲的病很奇怪,还得留院观察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让笃秋曼母女俩彻底绝望了,如同在委婉说治不了了,快要死球了。

    “查不出病源?”

    宋晓虎看向躺着病床上的男人,不知为何总有种怪异感觉,于是发动神识观察,这一瞧不要紧,看出端倪了,在神识强大透视下,笃秋曼父亲的身体几处部位有团团黑雾样的东西,要说是疾病一点都不像,来到医院他本想试试能不能操控易武君的神识,于是观察过了一些病人,在神识下疾病呈现出来的都是小颗粒状的白色,而眼下笃秋曼父亲身上的是黑色,所以猜测不像疾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