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卫国摇头：“都是匿名的。”
除了举报那个人自己，谁都不会知道。
“算了，你别想了，有人来查你配合就行了。我相信你。”常卫国哼了声，“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的话，那整个文学系可能都得有问题了。”
尹芊芊抿了抿唇，没接话。她将手里的礼物递到常卫国桌边，“教授，这是我在r国那边看到的，我觉得你一定喜欢。”
“买什么礼物。”常卫国先是说了这么一句，紧接着就乐呵呵地拆了礼物盒，这份礼物当然是跟那位老师的书签不一样。这份礼物从包装上就比那一份精致许多，是一个褐色的盒子，盒子还是一把金色的小锁，看起来尤其精致。
常卫国将锁扭开，再将盒子揭开，看到里面的东西常卫国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一整套的笔墨砚跟镇纸，看质量皆是上乘，那方砚台上面雕刻着精致的龙纹，简直栩栩如生。
“太贵重了！”常卫国第一句话就是这句。
“不贵重。这套东西也只有放在教授你身上才有用，放在别人身上就是破石头。”尹芊芊说的很认真，“我本来也不想买多贵重的东西，但当时真的看到这一套东西就想到教授你了，教授你就收下吧。”
“不收。”常卫国将盒子啪的一声合上，“这要是收了，可就真不清白了。你拿回去。”
尹芊芊皱紧眉头，她当时买的时候也想过常卫国可能不会收，但她真的觉得这套东西非常适合常卫国，所以才想着买下来。
“老师……”
“拿回去，别让我说第三次。”常卫国沉声开口。
尹芊芊深吸了口气，伸手又将东西拿了回来。
“行，那等我什么时候毕业了，再给你。”尹芊芊直接开口。她真的很佩服常卫国，也感激常卫国对她的倾囊相授，在她心里，常卫国真的是亦师亦友，也亦父。
那些真正待她的老师，如夏衍，她都打从心里尊重着，爱护着。
常卫国侧目瞪了她一眼：“那恐怕得很久了，现在先考虑考虑读研的事情。”
尹芊芊点头：“行，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
“好好考虑啊。唉，我这儿没啥事，你忙你就先走吧。”常卫国着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