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一礼夜里流了一身汗,醒来烧退了大半,可倒霉的是走夜路膝盖又被磕红一块,牵一发而动全身,新伤旧伤叠加到一起发挥效力,霎时间疼得站不起来。
周誉执下床时遮住了一片光,等到地板上的影子靠近,重一礼后背被披上一件酒店浴袍。
自她被带到这里,身上就一直是lU0着的。
周誉执看了眼空调温度,在她头顶发问:“站得起来吗?”
重一礼强忍着酸痛,缓慢摇头。
转瞬身T一轻,周誉执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浴室。
仔细将浴袍垫在重一礼PGU底下,让她在洗手台坐稳,周誉执去门口开灯。
室内光线大亮,重一礼眯了眯眼睛,缓了两秒才低头一一查看自己身上深浅交错的红印与青痕,接着又抬起双臂扭头看了看腰后。
这下眉头蹙得更深。
周誉执以为她伤口疼,刚要开口,却听见重一礼喃喃抱怨:“好丑。”
“……”
周誉执想起那次重一礼因他撞到额头,对着镜子检查伤势时的表情就与现在一模一样,美丑才是她最大的关注点。
“上厕所还是洗澡?”周誉执问她。
“洗澡。”
知道重一礼现在抬个手都费劲,周誉执就没多此一举地问她要不要帮忙,扶她坐到小板凳上之后,自己也挤进了空间狭小的淋浴间。
周誉执没少在事后帮重一礼洗澡,但像今天这么耐心的还是第一次。
周誉执将她被汗Sh而沾在x前的头发拨到颈后,“头发要洗吗?”
重一礼轻轻颔首:“要的。”
周誉执用手试了试水温,确认温度适宜后才拿着花洒对准她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