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和江雪英去酒楼,四个老人家出去八卦。胡淑敏从房间出来,神婆说:“乖乖,我师徒,现在回我家里看看,还有没有怪人在家里。”神婆师徒隐身上天台,运功去神婆家里。

    爷爷说:“乖乖,叫宝贝打电话问黄天,黄神是不是回到假毒妇老巢。”我说:“黄神应该没有回去,只是不知道,他夫妻会在什么地方藏起来,还是不理这些狗屁事。”儿媳说:“爸说得对,如果姐问叔叔,叔叔肯定叫爸,帮手去找黄神,爸又要耗费精力。”我操练家人天书功夫。过了一段时间,神婆师徒回来,马上加入操练天书功夫。

    过了一段时间,外孙拖住孙子出房间,我过去抱孙子外孙入房,穿好衣服鞋袜,跟着去卫生间,方便完,洗完脸,我抱孙子外孙出房间。见家人,已经停止练习天书功夫,坐着聊天,神婆说:“乖乖,我问过在家里的怪人,她们说了,黄神夫妻,现在藏身在大山洞附近,那里也是藏宝物的地方,由于见到逍遥人出现,夫妻不敢轻举妄动。”我说:“是女祖师的门徒?”神婆说:“都是女祖师的门徒,她们在这里出现,主要是要分散对方的注意力。”我说:“男女祖师教她们这样做?”神婆说:“是男女祖师教他们这样做?乖乖,她们说了,现在男女祖师,都对假毒妇收藏的宝物有兴趣,他俩也会借机会拿走宝物。”

    四个老人家回来,女婿祖母说:“乖乖,听街巷人说,阿顺家的老二夫妻不成,没有一个人还钱给老二夫妻,老二夫妻跟对方吵起来,对方就是不还钱,老二夫妻无奈,老二带着老婆回家看着,改由老大夫妻去收数。听说老大夫妻,已经收了大半欠款。现在只剩下三个人,还是拒绝还陈年旧账,只愿意还最近借的欠钱,但遭到阿顺家老大夫妻拒绝。双方差点打起来,幸好有几个人,一起劝阿顺家老大夫妻,先办好父亲后事再说。”我说:“三个人是谁?”妈说:“听到阿顺家老大老婆,大声说,阿楠、阿木、阿照,欠着死人钱不还,今晚她老爷,去阿楠、阿木、阿照家里讨债,拿不回钱索命抵债。现在全村人都知道是谁,围观的村民听了大笑起来。”我说:“好像他们三个人,平时不见他们赌钱。”妈说:“三个人,他们就是红白事赌钱输的。听人说,平时三个人不赌钱,但他们红白事赌钱赌得大,每次下注都几百,不赌几元钱的。”我说:“三个人都有屋收租,他们的儿子,也算是老板,算得上是富有人家,一万几千,他们的儿子,帮他们还债就是。”

    丈母娘说:“女婿,现在是三个人的老婆发难,三个女人,轮流大讲法律法规,说赌博欠的债务,不受法律保护,欠的钱不用还,赌场放贵利,更加是犯法,双方都大声说。”爷爷说:“外婆,以后三个人想赌钱,也没有人跟他们三个人赌,他们可以直接戒赌。”儿媳说:“爷爷,嫲已经说了,三个人,他们平时不赌钱的。”爷爷说:“红白事赌钱,别人也不准他们三个人加入。”奶奶说:“现在双方已经各自回家,围观的人也散了。乖乖,刚才不是有人,拉着阿顺家老大,阿顺家老大,真动手打对方。”

    四个女人去厨房,孙子说:“爷爷,玩宝物。”爷爷去客房拿宝物玩具出来,四个人去组装宝物玩具动物。四个老人家,也过来加入组装宝物玩具动物。

    过了一段时间,在厨房的四个女人出来,也过来加入组装宝物玩具动物。过了一会,儿子回来了,神婆说:“心肝,舅父不来食饭?”儿子说:“神婆,舅父去饮,有个人打电话给舅父,还要舅父带外婆去。舅父说了,他自己去,外婆不去。”丈母娘说:“莫非刁蛮女,带着闺女去?”胡淑敏说:“妈,美人姐已经说不会去,如果美人姐去了,江艳玲,肯定要美人姐做和事佬,化解她跟阿月的怨恨。美人姐说了,她跟阿月关系并不怎样,也不知道阿月的实际情况,如果她做和事佬不合适。”奶奶说:“如果跟一方关系并不怎样,真不能做和事佬,要找一个,跟双方关系差不多的人,才能做和事佬。”神婆说:“外婆,今晚酒楼三家办丧宴,可能美人不回来食饭。”

    女婿一家,从天台下来现身,女婿和他父亲过来,加入组装宝物玩具动物。过了一会,我说:“儿子打电话问妈。”儿子打电话,听到老婆说:“儿子不用等,我和你美人妈,在酒楼食饭,挂线。”爷爷说:“小心肝,收宝物食饭。”孙子外孙收宝物,神婆去厨房,孙子外孙收好宝物,爷爷拿去客房放好,神婆拿鱼头鱼腩肉给我,女婿父母抱着孙子外孙,我喂孙子外孙。

    门铃响,儿媳用遥控开门,三个兄弟夫妻和阿庆夫妻进来,阿庆拿着一大煲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他老婆拿着烧酒。妈说:“阿庆,你夫妻什么意思?”阿庆老婆笑着说:“婶婶,我大哥在村里承包的鱼塘,今天干塘底,我大哥叫我夫妻去帮手。鱼塘边有很多大石头,我夫妻去捉塘鲺,收获丰富,我大嫂说了,你夫妻捉的,你夫妻带回家。我也不客气,带了一半回来,老公打电话,叫上乖乖的兄弟嫂嫂,来乖乖家里食塘鲺。”女儿说:“伯娘,你家里人怎么办?”阿庆笑着说:“宝贝放心,已经留下一部分给家人食。婶婶,听邻居说,阿顺儿媳,舌战阿楠、阿木、阿照三个人的老婆,很多人看热闹,婶婶有没有去看热闹?”妈说:“我们看到双方吵完架,我们才回家。”阿庆说:“我打电话问阿良,阿良说,双方舌战结束后,三个人的儿子,已经给三个人的欠债阿顺儿子,总算和气收场。”大哥说:“应该你也知道内情?”阿庆说:“我不知道,阿良应该知道,阿良很多时候也会参与,只是阿良赌得很少,他只赌几元钱,纯粹是消磨时间。而他们三个人不同,他们最小都要三百,一晚可以赢很多钱,也可能会输很多钱。”

    女婿父亲说:“最小三百,赢钱很容易发财,输钱很容易倾家荡产。”阿庆说:“亲家,他们三个人不是赌徒,他们只是红白事才赌。”二哥说:“他们三个都不是穷鬼,他们怎会跟阿顺借钱?”弟弟说:“他们三个赌得大,如果手气不好,身上的钱输光了,不可能回家拿钱翻本,旁边有流动银行,马上借钱翻本,不能翻本就欠着。可能家人知道,防着他们拿钱还债,他们在家里拿不到钱还债,只能拖欠着。如果对方催债催得太紧,有可能干脆做赖皮,债主也无奈。”阿庆说:“实际情况应该是这样,才会有陈年旧账出现。”大哥说:“三个家伙,会不会去送阿顺?”阿庆说:“我估计不会,今晚三个人,夫妻肯定冷战,那有心情去送阿顺。”妈说:“三个人的儿子,不气死他们母亲?”阿庆说:“婶婶,听阿良说,他们三个人夫妻,当时不知道他们儿子去还债,可能现在已经知道。”

    孙子外孙食完了,几个女人去厨房,阿庆说:“乖乖,叫神婆翻煮塘鲺。”跟着拿大煲塘鲺去厨房,过了一会,饭菜在台上摆放好,众人入坐吃喝聊天…